而此刻,顧非明和許定憲還沒到,只有一修和阿虎在店里。
一修還在調(diào)整上次那兩個紈绔的單梭,一看辰塵來了,打了個招呼,就繼續(xù)琢磨了。
再一會,倆紈绔也來了,一看辰塵在,眼睛都瞇起來了,伸手不打笑臉人,就是這么個理,大家裝作什么都沒發(fā)生似得,互相介紹了下自己。
那個李武安的遠方親戚,叫謝安,那個老爹當白手套的,叫做田茂。看得出來,精神是謝安好的多,田茂精神頭剛恢復(fù)。辰塵稍微一琢磨,就知道他爹給那個齊胖子當白手套,估計最近也是夠受罪的,不過現(xiàn)在田茂現(xiàn)在還有心思來保養(yǎng)單梭,看來他老爹有點能耐!估計是有驚無險的過關(guān)了!
一修也知道他們倆是誰,畢竟來者是客,只是專業(yè)的檢查他們的機體,本著專業(yè)精神,一修簡單問了他們一些問題。基本上的反饋就是李武安的單梭,加速度有點不行,油門起不來。而田茂的單梭,變形后頭重腳輕。
一修想了一下,跟他們說道:“你們這車呢,拆開看,部件都是市面上的好東西,不過,有點過于混搭了,我這邊暫時也沒方案,這樣,我調(diào)整完,如果不增加部件,我就修調(diào)整費2000,如果還要增加一些部件,我就收部件費,你們看如何?”
田茂和謝安聽完一愣,問道:“不需要現(xiàn)在就告訴我加什么嗎?”
一修翻了個白眼說道:“你以為是大修呢?一眼就發(fā)現(xiàn)問題所在,你們倆機器是完好的,我基本就是做微調(diào),再說,一上來就給你加?xùn)|西,我不就把你們倆當冤大頭了嗎?”
田茂和謝安聽完一愣,同時說道:“嘿,那感情我們已經(jīng)當了三年的冤大頭啊?”
既然方案定下,這倆人就放心了,就轉(zhuǎn)過來找辰塵聊天,畢竟上次從陳國公的飛梭上下來的,是喬老頭和辰塵。
辰塵還沒等田茂開口,就說了一句:“怎么?你爹能耐不小,牽扯進這么大的事,竟然沒事了?”
田茂一聽,嚇的不輕,瞬間聲音都輕了八度,趕緊湊過來說:“哎喲,兄弟,這您都知道,我爹為了這事,去掉了一半家產(chǎn),害得我零花錢都減半了,才逃過一劫,你看看我這黑眼圈,你看看我這滿臉的青春痘,前天才算是安全啦!”
一修也好奇他爹到底怎么脫困的,于是問道:“你爹沒進去?有門道啊?”
田茂這時候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了,扭捏的說道:“我爹反正就是個幫人賺錢的,而且做的生意都是灰面上的市場剛需,撐死了也就是比一般人多一點消息渠道,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,而且,而且我媽那邊也有點關(guān)系,上次她親自跑了一趟,對方的要求就是老爹吐一半出來,然后還是按照以前的比例,交上去!”
旁邊謝安也聽著,一臉八卦的樣子,看來以他的層面還不知道這些事。
田茂回頭跟謝安說道:“你可不能說出去,不然你們謝家也要跟著倒霉!”
一修立馬猜到田茂老爹改的是誰的門庭了!嘻嘻笑著說了一句:“怎么?你媽媽去找李德文了?”
田茂這下直接呆住了,愣了半晌才道:“你,你還認識李老板?”
“不認識,不過我跟老頭子認識李德文的老板!”
田茂這下,兩眼放光啊!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!而謝安則在旁邊抓耳撓腮得不知道怎么插嘴!
沒辦法,他爸爸在市政府里工作,要過一些項目,沒有拍板權(quán),但消息靈通,所以日子過得還不錯,可是說到底還是個有點小錢的公務(wù)員,但幾句話停下來,他立馬意識到,這面前的小伙子,能量比想象中的還要大啊!忽然他就想起了老爹在好多年前,他最叛逆的時候,跟他說過的話,莫欺少年窮!當年他欺負別人的時候,老爹打了不知道多少回,他都沒聽進去,這回算是徹底明白了!
正支支吾吾間,辰塵倒是轉(zhuǎn)向他說了一句:“你是李武安的親戚吧?我是他高中同班同學(xué)!”
這句話出來,謝安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,總算有我的話題了!
“哎呀,原來如此,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,早知道你是李武安的同學(xué),怎么也不會有之前的誤會,何必勞動陳國公親自給你撐腰呢!嘻嘻嘻!”
辰塵倒也一副都過去的表情,轉(zhuǎn)而問道:“之前我找過李武安,他找過你沒有?”
謝安愣住了,使勁回憶了半天,才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沒有啊,至少沒找到我,要不我回去問下?”
辰塵眼里飄過一陣失望,看來真讓任宏猜到了,哎,有的人啊,真是靠不住!
他失落的微微一笑,連道不需要了,謝安也品出點啥來了,不過他這會懂事,沒支聲,只是在旁邊陪笑臉。等著辰塵的情緒慢慢過去。
既然搭上關(guān)系了,那就好說了,謝安和田茂逮住他一頓神侃,拍胸脯保證以后會多多介紹單子到這里來維修保養(yǎng)。
然后看到阿虎給他們倒茶,阿虎此刻也立馬成了虎哥,這下搞得阿虎還不好意思了。
跟他們聊了半天,快到晚飯時間,婉拒了倆二貨的盛情邀請,再過一會,就看到喬老頭來了!
最近因為軍訓(xùn)的事,辰塵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