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場皆靜!
莫南這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為之一窒!
莫南要發(fā)難了!這也是他們所有人最擔(dān)心的時候。
燕龍勝,雄爺,車臣,光頭智等等這么一群巨鱷都齊刷刷的,冷冷的看著金萬松。就連冬榮教官和市長也是如此,今天可是莫南爺爺?shù)膲鄢剑氩坏骄谷挥腥四懘蟀斓恼剂四菑垑垡危?
知道莫南身份的眾人都是暗暗搖頭,像看一具尸體一樣看著金萬松:“這個土皇帝還真的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,現(xiàn)在終于惹到了他惹不起的人物了。”
雄爺這些人可是刀口上掙扎的人,想起當(dāng)初莫南手擎天雷的樣子還感覺到一陣的驚駭。
金萬松臉色煞白,虛汗淋淋,這么一群人隨便一個都可以捏死他了,更何況站著一排。他早早就站起來了,雙腳發(fā)軟,知道今天自己太不應(yīng)該來了。
“莫南,我……”
莫南卻是神色一凜,一道寒光就從雙眼迸發(fā)而出:“坐下——”
一聲冷喝,像是在眾人耳邊炸開!
金萬松嚇得一下子就縮住了脖子,臉色像是死人一樣,但他也明白,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夠再坐了的。那張壽椅就仿佛是針氈,是巖漿,他就是靠近一下的勇氣也沒有了。
雙膝一軟,金萬松跪倒在地上了。
他其實(shí)早就受到了幾個混混的提醒,說莫南能夠讓光頭智親自打電話,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夠招惹。金萬松也稍稍有些留心了,所以他就算是兒子斷手?jǐn)嗄_了,他上門也沒有馬上的就動手,只不過看見莫南這么年輕,他的膽子頓時又大了起來。
“莫南,莫先生!莫先生!我錯了!”
看著金萬松跪了下去,莫家眾人以及門口的鄰居,前來賀壽的遠(yuǎn)房親戚都是一陣的驚恐,低呼出聲。這可是印塘縣的首富啊,竟然就這樣直接跪下去了。
眾人看向莫南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起來了。
尤其是那些街坊鄰居,他們可是看著莫南長大的,怎么忽然間莫南就有這樣的能耐了?
這個少年,他此刻仿佛充滿了神秘的魔力,讓人們無法看透,同時也讓人們深深的忌憚。
就連是莫南的媽媽和妹妹也是看不穿了,這才多久不見?怎么就有這么多人來賀壽,能有這么大的本事了?如果說是他成為了燕家的未來女婿,會有岳父大人親自上門?那市長,更加強(qiáng)大的少將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請得動的啊!
“莫先生,我錯過了!我該死,我該死!我那兒子也活該,活該!”金萬松跪在地上,渾身顫抖。
“你的三件事,現(xiàn)在不妨說說!”莫南忽然又說了一句。
“沒有,沒有三件事!我就過來給你賠罪的!我賠罪!莫先生你要多少錢?我賠償,多少錢我都給得起的!你說!”金萬松作威作福慣了,以為自己就是土皇帝了,什么事都可以用錢解決了。
“遲了!金萬松,從今以后,你金家將會在印塘除名!”莫南冷哼一聲,輕輕一側(cè)頭不想再看見金萬松。
“什么?不要啊,不要啊!”金萬松驚的亡魂俱冒,他相信莫南并不是隨口說說,站在莫南身后的那群人隨便一個都有這樣的實(shí)力。
天啊!要是在印塘除名,那,那他金家不就是土崩瓦解了嗎?
站在莫南身后的楊辰逸像是收到什么提示一樣,忽然就抽起了一張椅子,大步的走了上去,一句話也不說當(dāng)頭就狠狠砸了下去。
砰——
整張椅子瞬間就被砸得斷碎!
“噗!”金萬松一口鮮血噴出,當(dāng)即就軟倒在地,痛得幾乎叫不出聲。
眾人一見,頓時哇啦一聲,紛紛驚叫出聲。
在場這么多人看著,還有市長和少將在,這個江都四少是瘋了嗎?就這樣上去襲擊人?
楊辰逸原本就修煉過內(nèi)功,這一下又沒有留手,金萬松差點(diǎn)就被他當(dāng)場打死了,他原本漂亮的頭發(fā)也被甩得凌亂了。
他一手就抓起連掙扎的氣力也沒有的金萬松,滴著鮮血,大步的就走出了莫家的大門。
莫南倒是眉頭輕輕一皺,他原本是想著讓雄爺將金萬松拖出去,事后再處理的,想不到楊辰逸竟然搶著出手表現(xiàn)了。
只不過,這個時候,莫南也沒有時間計(jì)較了,就看看楊辰逸的辦事能力如何。
在旁邊的市長和少將也都是眼中光芒閃過,但卻沒有當(dāng)即說什么。
對于市長來說,只不過是一場斗毆罷了,對于少將來說,就算殺了人也不歸他管。在華夏來說,這樣的事情太過常見了。
莫南也沒有太大的感覺,什么法律綱常對他來說都是虛無,市長也好,少將也罷,對于他這個帝師來說都微不足道,他曾征戰(zhàn)萬千戰(zhàn)域,震懾萬族天驕,區(qū)區(qū)地球什么也算不上。
莫南忽然又轉(zhuǎn)頭看向了莫大伯的一家。
“該你們了!”
莫大娘最為害怕,蹬蹬蹬的退了幾步,臉色慘白:“莫南,你要干什么?我告訴你,我可是你的大娘,你可別亂來啊!”
莫大伯也道:“是啊,莫南,小南侄子。大伯之前那樣說你,也是為了你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