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帝尊
這些人有很多熟悉的面孔,曾在斗戰法場上,被江南洗劫了不知多少靈液,再加上原本便與他有恩怨,含恨而來。
除此之外,江南還發現有許多人并非是與他有仇,而是看到在斗戰法場上賺了數百萬斤的靈液,被這些財富打動,動了殺機。
數百萬斤的靈液并非是一個小數目,這筆財富足以能讓神府強者按耐不住殺機!
事實上,江南和云鵬的確發現這些人中有神府境界的強者,數量不少,足足有六七人!
南海之中雖然不能動手,但是出了南海便沒有這個規矩了!
這勢必會是一場血戰,沒有勝算的血戰!
“妖神宮的弟子,統統回來!”
突然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,江南循聲看去,只見天妖圣女與彩翼二人遠遠站在一座樓臺上,有幾人聞言,遲疑一下,徑自走了過去。
天妖圣女看到江南向他看來,頷首示意。
江南微笑以對,兩人各自收回目光。這時,又有一個秀麗的女子聲音傳來,有些怯怯道:“朝圣宗弟子聽令,我娘吩咐,不得去尋江師兄的晦氣……”
江南看去,只見一個柔弱的身影出現在西城御寶齋的閣樓上,卻是與自己有過一面的傅蕓兒,朝圣宗傅延宗之女。
傅蕓兒見江南看過來,目光有些躲閃,咬著嘴唇訥訥道:“師兄,這是我娘的吩咐,不是我的主意。我娘說我朝圣宗的弟子若是打死了你,她便不好再和洛師叔相會了……”
江南哭笑不得,向她還禮,心中悻悻道:“我師傅一個女子,怎么也學那些風流男子一樣拈花惹草,處處留情,關鍵是對方還是女人……”
“師姐,那個女子是你的情敵么?”
彩翼看到傅蕓兒,身上突然冒出一股子殺氣,低聲道:“要不要小妹去干掉她?”
天妖圣女撲哧一笑,無奈道:“彩翼,你怎么也像媚月師姐一樣?我已經說了,我有問道之心,并無男女之情,我對江道友的確有好感,但僅僅是欣賞而已。就算是我喜歡他,也并不能阻止我求道之心。至于什么人喜歡他,他又喜歡什么人,與我何干?”
“星月神宗弟子聽令,不得為難江道友!”
朝圣宗眾人離開之后,又有一個聲音傳來,只見君夢憂站在遠處,向他看來,淡淡道:“我敗在他的手上,無需假借他人之手。江道友,若是你不死,待我修為有所成就,我會再與你一戰!”
江南笑道:“多謝君師兄。不過君師兄,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,將來便更不會是我的對手,看來你還需要加把勁才行。”
君夢憂戰意熊熊,哈哈笑道:“道友,我很喜歡你的不可一世,不過你能否過了眼前這一關,還是未知之數!希望你能活下來,你好自為之!”說罷,率領星月神宗眾人離去。
星月神宗、妖神宗和朝圣宗幾派弟子離去,但剩下的也有近百人之多,不容樂觀。
別說百人,哪怕是隨便一位神府級強者出手,江南等人都堅持不住,必死無疑!
又有一位白衣男子走來,正是靳東流,看向眾人,朗聲道:“這里面有沒有我太玄圣宗弟子?江師弟乃是我正道中人,豈能同【啟航小s屋】道相殘?若是有太玄圣宗弟子,還請站出來,跟我回去。”
辰山等人早已蒙上白面巾,甕聲甕氣道:“靳師兄說笑了,玄天圣宗與太玄圣宗同為正道大派,同氣連枝,這里怎么會有太玄圣宗弟子?”
靳東流皺眉:“真的沒有?”
“沒有!”辰山等人異口同聲道。
靳東流面帶笑意,向江南看來,笑道:“江師弟,云師弟,你我兩家同氣連枝,在場諸位也看到了,我斷然不會縱容自家弟子與你為難。兩位師弟,是否需要靳某幫忙?”
江南目光落在他身上良久,突然笑道:“不敢勞煩靳師兄,我怕靳師兄幫忙,會越幫越忙。說不定師兄一個失手,我們沒死在其他人手中,反倒死在靳師兄之手。”
“那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靳東流搖頭,正色道:“兩位師弟若是支撐不住,可以像靳某求救,念在我們兩家的情分,我一定會不遺余力救護二位!”
云鵬咬牙切齒,笑道:“多謝師兄關心,我們一定好好活著。師弟,咱們走!”
走了兩步,他也不由忐忑起來,低聲道:“師弟,你有沒有脫身之道?”
神鷲妖王也連忙側耳傾聽,江南搖頭道:“沒有,高手太多,別說神府強者,就算是辰山出手我們也抵擋不住。這種情況下,只有分開逃走。師兄,咱們就此分道揚鑣,你去南海的東面,我去西面,各自引開一批人,免得被人一鍋端了。”
云鵬點頭,嘆息道:“也只能如此了,兩人分開走,追兵分散,逃走的幾率也相對較大一些。”
神鷲妖王也面色凝